+++必看警告!本章含糖量过高!+++

大家总爱交口称赞天使跪子嗣……嗯……没想到吧,可汗跪了伊莉雅!毒舌不服管,跟谁都敢刚正面,帝皇都不想招惹他的战鹰,在伊莉雅面前化为绕指柔的小白鸽口牙!如此名场面我居然之前没听解说战锤的视频提过!我看了以后是无比迫切想把这章放出来啊,但又怕这么要紧的片段,一着急影响翻译质量,期间我那个抓心挠肺的啊、。


(资料图)

第五军团可不光可汗对女性这么温柔,还有其他白疤凭人格魅力深受战锤女性欢迎的著名事例。白疤们看起来粗犷,实际上有着心思细腻、铁汗柔情的一面。恩!看样是祖传!

朝勒蒙可汗(Tsolmon Khan)作者:战研所_海德拉 https://www.bilibili.com/read/cv7355884/ ,人格魅力和英勇行为折服了寂静修女,唯一已知配备有寂静修女被遗忘者荣誉卫队的阿斯塔特。

阔萨罗可汗 作者:忠孝两全曼光头 https://www.bilibili.com/read/cv21660296 英雄盖世,风流倜傥,惹得影阳都动了心!钛强!钛劲!钛霸!钛裤辣!

+++世界上最好的伊莉雅!+++

第八章 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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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的梦想Old dreams

再无法想象重建的可能,此地已然失去希望,覆水难收。(和上一章末荷子说要重建首尾呼应)当伊莉雅终于设法回到巨像门时,痛心的看到大势已去,东部战区即将瓦解。从终极之门下蜿蜒而出的地下通路部分仍在运作,但许多地方都遭到了突袭,关键补给线被洞穿导致地表本已稀缺的防御资源再遭分流。她调拨的大型磁悬列车已经通过,但它们也是最后一批了——任何剩余的增援或补给都必须在地面上进行,而这在当下无比凶险。

她自己亲眼见证了这些。当是时候离开皇宫内部回到外围时,苏朱克变得越来越担心。他不知如何设法拼凑出了一支包括三辆先遣速攻艇(outrider speeder)和一台后备奇美拉的护送队。他没和她商量就这么做了,而当她向他提出抗议时,他几乎不敢直视她的眼睛。

“我道歉,,”他说。“下次,我一定保证。”

她不得不对此付诸一笑。苏朱克是条狡猾的老狐狸——这一切再不会有下次了。

这是一段艰难的旅程,曾经部署在东部的帝国大军聚集到了终极之门。此地的轰炸已然开始——你可以感觉到地底深处大地在震颤。走出越远情况就越糟。这个小车队需要在狮门以北大约五十公里处休息几小时,那简直仿佛身处地狱般的光景。入口本身熊熊燃烧着,一道可怖的巨大光芒颤动了南方地平线。奇怪的嚎哭在满目疮痍的荒地上回荡,连弹坑中的刺鼻酸水池都泛起了涟漪。

“夜叉,”苏朱克呸了一口,愈发努力穿过这污秽之处。

不过,他们很幸运——他们并未直接撞上任何这种恐怖之物,也没遭遇强大敌对势力。他们需要穿越废墟以绕开正在向西行军的第八军团步兵部队(纹面伯爵手下那波?好家伙确实凶险,被逮到就全完蛋了),除此之外,他们遭遇的最可怕对手也就是一群邪教徒和叛徒辅助军了,对他们可以迎头猛击再迅速甩开。一有机会苏朱克就再次把他们领回地下,直接通过摇摇欲坠的隧道向东前往附属堡垒外围。

当他们终于到达巨像门接收港时,伊莉雅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,这里守备森严,黑暗中灯光下坚固的激光炮塔和静止的第五军团坦克防线矗立着。此地现在或许已被孤立,四面楚歌,被无穷无尽的敌人包围着,但他们是她的人民,一座熟悉的孤岛上有着巧高里斯最微不足道的一丝回响。

在那之后她与苏朱克分别,前往北部指挥塔。她已整理好报告并通过通讯网络发送,但这并不能保证他们的通行——在这个混乱的时代,你必须亲自与他人交谈才敢相信你所听到的话。留在巨像门行动室的大部分军事参谋都隶属于军团——现在几乎所有帝国军队参谋都已撤离。偶尔能撞见一名军官穿着非军团色,你们总会互相笑一下或点个头——那些人和她一样,是离群的本地人,不愿离开这些外星来客们身边,没有回到父母乡亲身畔而是选择在这里与他们同生共死。察合台的人就是这样——你不经意间就可能会被他们感染。

一到了人声鼎沸气氛狂热的主值班室,她就和那颜汗秦辉(Qin Fai),北部战区的防御指挥官谈了话。他认真地听着她的快报,不时点头,偶尔追问她某个细节,比对着她的话与他自己手下军官带来的消息。

他们在这方面做的越来越好了,她发现自己在想。不过再一次的,他们又是迫于无奈。

当她的简报结束时,他向她鞠了一躬:“我们真诚的感谢你,-伊莉雅。没有你,这一切是不可能做到的。”

这也许是实话。白疤从来不乐意做她所为之的那类接触——接洽帝国指挥体系,就像现在这样。这让她觉得自己又能派上用场了,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有点悲哀,仿佛一把持续损耗的旧工具终于能做好某一件事。如果这是她为他们执行的最后一项任务,那感觉也太过廉价——只是一项将受损资产汇聚在一处,跑腿收集的杂务。

“这是我们能获取的最后一批了,”她告诉他,“向西的道路目前已然不通。”

“如果这是我们能有的,”秦辉说,“那也足够了。”

然后她突然感到很虚弱。她的胃是空的,她脱水了。好几天来,她一直从一个地方跑到另外一个地方,经常处于炮火中,毫无停歇。如果能和那颜汗深入谈谈以了解计划如何更好实施该有多好,但她担心如果这么做的话自己可能会昏过去。她找了个借口离开,匆匆回到给她预留好的房间,这些房间处于堡垒最深处。回到屋里,她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一杯水,解开将军服的衣领,重重坐倒在椅子里,闭上双眼,四肢瘫软。

她静静坐了有一会儿才慢慢意识到自己不是孤身一人。还有什么别的和她在一起,一种极其巨大而危险的东西,一个和她几乎不属于相同存在领域之物,更别说共处一室了。(估计是观察到伊莉雅来了跟踪过来的,所以可汗也有潜行技能么。速度爆发型轻甲长柄武器近战职业还带突进潜行的,大概是生存猎了!)

“你本可以敲门的,”她喃喃地说,眼睛仍然闭着。(想了想,翻伊莉雅称呼可汗的时候还是用了你,没用您。因为她对可汗说话的语气真的像是在和家人说话,很随意很平和,用您就变味了)

当大汗回答时,那种完全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尴尬感逗得她咯咯笑了起来

“原谅我。你进屋的时候看起来不大舒服,所以我……嗯,我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你。”

她睁开眼睛,在椅子上强撑起身体。他此刻正靠在对面墙上,超出了她唯一那盏流明的光照范围,因为太高大所以没法使用她的家具,他看上去很局促不安,那表情就像她在其他任何人脸上可能见到的一样。

“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,”她说,“来吧,和我说说话。”

他开始向门口走去:“你看起来很累。我不该在这里等你。我稍晚点再过来。”

“不,真的。”伊莉雅伸出手去抓住了他,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手甲,把他拉了回来(厉害了!能拉得动原体的女人!整个战锤世界没几个!而且伊莉雅不像尤顿那样对原体有抚育之恩!),“你过会儿就没时间了。我们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说过话了。没好好说过话。请吧。”

他犹豫了一下,低头看着她。他们是凌乱困顿(ragged)的一对儿——饱经战争风霜的军阀,还有他精疲力竭的特使。

“你感觉怎样?”他提出了自己的问题。

“老了,”她说。“我觉得自己太老了。你感觉如何?”

他那张骄傲的脸上掠过一丝微笑。除她以外没人敢问他这个问题。归他指挥的成千上万的战士们里,举着他旗帜行进的数十万计的辅助军中,没有一个人敢这么想。

“我觉得……已成定局,”他若有所思地说,“拼图都已经铺谋设计。计算也已经完成告终。很快那一刻就会到来,除行动本身外再无回旋余地。”

她发现自己并不真的相信这些话。在其他战斗前夕他也说过类似的话,当时她都信了,但现在情况有所不同。风险更高,而毁灭可能会是压倒性的。这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绝非自愿决定。她和他一样研究过相同的报告,共同出席了议事会议。这是种绝望,是最后一次朝着宿命眼中吐口水,如果有人能从他们所为中获益,那也绝对不会是他们自己。

“但当然不完全是这样,”他挖苦地补充道,“疑虑如影随形。现在更是如此。他把一切都隐藏在云里雾里,哪怕你知道疾病的根源,也很难自己意识到其乃是人为,其中一部分可以被挑战,并且必须被战胜。”(我感觉可汗有点针对毒气罐,消毒气罐放的泰拉全图debuff,闪击打断死守在敌军大后方叠杀人书buff固然重要,但可汗无疑也非常针对毒气罐本人,我注意到迄今为止可汗称呼毒气罐一直都是轻蔑的he,he,he,甚至都不愿提毒气罐的本名,或者喊一声brother哈哈哈)

“圣所里情况更糟。”伊莉雅说。

“我能想象。”

“但这还不是全部,是吗?”她啜饮了几口水,“我的意思是,这不是你来这里的全部原因。”

大汗离开她身边走到一个架子前,那里她保存有为数不多的几样旧物件——标记她进入军务部(Departmento Munitorum)的印章,她从乌兰诺(Ullanor)取得的廉价塑钢纪念品,秦夏(Qin Xa)赠予她的一把无价之宝匕首,从未出过鞘。

“永远别做容易之事(easy thing),”他说道,目光落在这些装饰品上,但却并未真正在看它们,“我们为此备受痛苦折磨。而现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就是其中最容易的事情。结束退缩,我行我素,就像我们自普罗斯佩罗起承诺要做的那样。”他把手轻轻地放在架子上,“也速该(Yesugei)看见了。他梦到了,他告诉了我。我将会结束我的旅程,对战一名黑暗的生物,那是在一颗只剩余烬的星球上。我试图忽略,但却一直回想起它。这就是风暴先知预知梦的问题所在——你想知道自己的行动是否会让它们被实现。所以尽管一切都显得其不可避免,而且没错,这可能只是我发自内心深处厌倦了妥协,迫切渴望解决掉它。做容易的事情。”

他说话时她看着他。他如往常般傲然挺立。他身披盔甲威严依旧,但她总有种感觉,那身盔甲下比以往更空洞。军团的战士们也一样——无论变得多么饥饿且遍体鳞伤,他们都被要求继续前进。这么过上一阵,一名凡人可能会放弃任务,但帝皇亲选(Emperor’s own)会持续战斗直至他们肉体的卓越机制最终崩坏。死亡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。失去荣耀意味着失去一切。(Dishonour meant almost everything.)因此他们谈论的很可能是一项不可能达成的试炼,作为“容易的事情”,除带来可想象的最深重痛苦外一无是处。

“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?”她道。

“我不知道。也许是因为这让他陷入烦恼,我想。”

“或者也许是他认为自己必须这么做。这样能给你一次做出选择的机会。”

“也许吧。”

伊莉雅又啜饮了一小口。她开始感觉自己好点了。你可能会容易忘记,如此坦率地交谈是何等的荣幸与特权。多年来大汗只是偶尔会这么做。他现在说话的语气就像他在卡图勒斯裂谷(Catullus Rift)前那样——沉思着过去,烦恼着未来——因此和他谈话感觉比召集坦克群还像是立下更大功劳。

“你知道我没能组建自己的家庭,”她告诉他,“我一直确定自己到底想不想要一个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时,已经没了机会。对此不后悔。我做了自己该做的事。就在我自以为已经到了一切该结束的时候,我来到诺,发现自己命运与纠葛在了一起。所以我最终还是得到了那个家庭,而你让我感到愤怒、焦虑、疲惫——所有些我以为自己不再会有的情感。”她悲伤地笑了笑,“但最后教训也是最艰难的,因为那时你们开始纷纷终于明白了那会有多。我明明是最弱的一个,但不知为何我还在这里。现在我不禁在想当你们都离开时,我是否还在这里。如果我坚持到了那么久,我会哀悼,就像我塔里忽台(Targutai)夏(Xa)和哈尔吉(Halji)悼念一样。”她抬头看向他,“但我也会心存骄傲。王座在上,我会由衷感到骄傲。并不是因为你们是最勇敢或最优秀的,而是因为你做了。你们提出了问题。我教过你如何防止弹药耗尽,但我从未教过你们这个。你们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。”她在椅子上挣扎着立起身,痛苦地感到自己身体力不从心,“现在是时候了,我的可汗。是我们回来的原因。”(这段话真的太动人了。而且和尤顿高度完全不同。尤顿毕竟是后来归顺帝国的,还是站在马库拉格的角度去看问题,只要能保存马库拉格和原体,帝国没了就没了。伊莉雅是泰拉裔军务部出身,明知可汗和白疤此行九死一生,为了帝国大局还是忍痛送他们慨然赴死)

他走到她身边。他不得不跪下以同她平视。他伸出他的大手,她伸出她的小手,彼此交错紧握着。

“我会竭尽全力保证你的安全,在此处。”他说。

“如果他们在你离开期间到这儿来找麻烦,”她说,“我会让他们见识见识真正的地狱。”

“你一定能做到。”他那双眼窝深陷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她,那双眼睛能在瞬间燃起战斗怒火,那双眼睛也曾亲眼目睹神祇的国度与生灵的万骨坑,“因为我打算回来。”

“很好。”

“还有很多事情要做。”

“总会有的。”

“那就待在这里。你要毫发无损,准备好再次为我服务。”

“遵命,我的君主(liege),”她死死的攥紧了他的手甲,说道,“定会如你所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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